被截获，但船上只有……\"
\"只有替身。\"
林瑜替他说完，\"他会通过地下渠道逃往南美。\"
他的指尖划过 u盘上的三叶草纹路，\"告诉你们的人，检查所有船员的后颈——何逸喜欢在亲信身上烙下标记。\"
挂断电话前，接线员压低声音：\"林先生，建议您和苏小姐尽快转移……\"
信号突然中断。
林瑜望着天际线泛起的鱼肚白，手机屏幕亮起陈轩的消息：\"东南亚警方突袭工厂，发现何逸的加密服务器，但……\"
短信末尾是张照片：服务器机房的墙上，用红漆喷着巨大的三叶草图案，叶片中央是林瑜和苏瑶的合照，日期正是今天。
他摸出西装内袋的微型手枪，保险栓发出清脆的咔嗒声。
转身时，看见苏瑶倚着轮椅站在楼道口。
晨光中她后颈的纱布渗出血迹，形状像朵枯萎的三叶草。
苏瑶的手中握着化验单，泪眼婆娑，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：“原来我的病，是鼎盛文化旗下的医院误诊的……”
林瑜将她拥入怀中，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消毒水味。
远处，鼎盛文化大厦的led屏突然熄灭。
三叶草的logo在晨光中逐渐褪色。
手机忽然响起，是短信息，何逸转入的一百万已经被冻结了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？”苏瑶的指尖抚过他后颈的针孔摄像头。
林瑜低头吻着她睫毛的眼泪，“回工作室。”
他摊开手心，露出陈轩刚发来的加密邮件，“何逸的资金链断了，但他在东南亚还有秘密账户。”
苏瑶突然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落在林瑜胸前，染成一片破碎的三叶草。
他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，突然想起《雨祭》最后一个乐章的标题——《重生》。
……
音乐工作室的调音台前。
林瑜将《雨祭》的最终版乐章放在苏瑶面前。
钢琴声在空旷的录音棚里回荡。
陈轩推门而入，西装肩头沾着晨雾：“东南亚那边有消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