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再说会儿话,只怕还会有两个人冒出来也未可知。”刘瑜笑着说:“这回可再没了。”
鸳鸯知道刚才她们的话都被刘瑜听到了,就伏在案上装睡。刘瑜推她笑着说:“这丫头,觉倒怪大。”鸳鸯闻言装作醒来,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:“少爷。”
刘瑜道:“伍家来人所为何事你已知道,你的意思我也知晓。从小到大承蒙你的照顾,你现在正是豆蔻年华,再留你在我身边恐惹人非议,若是影响你的清誉绝非我所愿。明日你就到我母亲身边侍候吧,此事我自会与父亲他们说明原因。薪水不会少与你,就依现有的规格发放。日后若有意中人,我刘子瑾为你筹办嫁妆,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。”
闻得此言,鸳鸯顾不得其他。只听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失措的说道:“若是少爷觉得鸳鸯伺候不周,自可明说,鸳鸯甘愿受罚。若是少爷可怜鸳鸯的话,便请收回此言!”
刘瑜连忙侧身避开将鸳鸯扶起,修长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惊讶,没想到鸳鸯虽然外表柔弱,但性格却如此刚烈、自尊、倔强!
刘瑜叹息一声:“也罢!你们一同与我前来。”刘瑜四人来到刘瀚的书房,可巧刘瀚、王静两位主人都在这里。
鸳鸯到王静跟前跪下,一边哭,一边说,将心中委屈都哭诉了出来。鸳鸯又接着哭道:“我是横了心的,当着众人在这里,莫说那伍凡族叔是县侯,便是‘将军’、是‘司徒’、是‘皇帝’、是‘天王’,横竖不嫁人就完了!就是老爷逼着我,我一刀抹死了,也不能从命!我或是寻死,或是剪了头发当尼姑去!若说我不是真心,暂且拿话来支吾,日后再图别的,天地鬼神,日头月亮照着嗓子,从嗓子里头长疔烂了出来,烂化成酱在这里!若是伍家逼得急了,刘府为难。鸳鸯便以死明志,伍家也无话可说。”
原来鸳鸯随刘瑜前来时,趁众人不注意,便袖了一把剪子,一面说着,一面左手打开头发,右手便铰。
在场的只有几个女眷和侍女,哪里反应的过来。幸而刘瑜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鸳鸯手中的剪子,争夺间剪子不慎划破刘瑜的手掌,鲜血瞬间涌出。趁着鸳鸯惊慌失神,刘瑜一把将剪子夺下,扔在地上。
刘瑜看着鸳鸯的头发,笑了笑:“幸亏你的头发极多,铰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