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员都集中在新城区,旧城区相对安全一些,因此密教信徒们更倾向于在旧城区扎根。
就在孙必振担心召潮司能否找到目的地时,街边传来某人熟悉的声音:
“怎样?我说有办法就有办法。”
孙必振回过头,一眼便看见了抱胸站在街边的召潮司:她正倚着街边的电线杆,挑衅地盯着刘易斯。
“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孙必振感到又惊喜又纳闷。
“很简单,我藏在车底下。”召潮司虽然在笑,但笑得非常勉强。
孙必振朝召潮司走了过去,召潮司却不自然地转动身体,保持着正对孙必振的站姿,孙必振每向前走一步,她就微微转身一点,始终保持着与他正面相对的姿态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孙必振纳闷道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呀。”召潮司绝对有事情瞒着孙必振,但孙必振没猜到具体是什么。
孙必振凑到召潮司身旁,看了一眼她的后背,发现她背后的衣服脏的一塌糊涂,估计是出租车底盘太低,她躲在车底,后背一路摩擦地面导致的。
孙必振恍然大悟,笑道,“多大点事嘛,没关系。”说着,他开始用力拍打召潮司的背部,灰和土扬了起来,无论如何也拍不干净。
无奈,孙必振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算了,等回头我给你买一身新的吧,你也不能一直穿我的衣服。”
刘易斯大笑起来,她指着空气中飘散的灰尘,嘲笑起召潮司的狼狈模样,又突然意识到孙必振打算给召潮司购置新衣,这下她不乐意了:“你干嘛要花钱给她买衣服?”
“你诚心找死……”眼见四下无人,召潮司摘掉了手套,露出了长满鳞片的手。
孙必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无意义的争吵上,他赶忙跪在了二人之间,哀求道,“我也给你买!姑奶奶们,都消停一会儿吧!”
这下刘易斯反倒不好意思了,她低下头,默默站在了孙必振身后。召潮司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,默默戴上了手套,没有再说话。
孙必振清了清手上的灰,领着她们朝目的地走去,此刻的他已然心无旁骛,只想尽快找到目标人物,结束内斗、一致对外。
根据猎户鼠颅的指引,刘易斯很快做出了判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