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包裹的召潮司,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你们去看看好了,还挺难得的。”
马卫家和刘易斯都一个劲的摇头。
“你们看看吧,我用人类的语言描述不出那种表情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一条发怒的松狮,还得是剃了毛的那种。”孙必振不依不饶地劝道。
“我还年轻。”马卫家回答。
“我还年轻。”刘易斯异口同声地答道。
“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我不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她说话,只是我一靠近就张不开嘴,估计她不想让我说话。”孙必振解释。
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马卫家来了兴趣,“我去看看。”
说着,马卫家加快了步子,走到了召潮司身前,可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,就被浓烈的炁击中了面部,马卫家搂着冲锋枪倒在了地上,捂着脸翻滚起来,压扁了一丛又一丛的孢子花。
“怎么了?”刘易斯赶快跑了过去。
“没事,没事,我还活着,我好像被啥玩意儿蛰了一下。”马卫家松开手,脸上赫然是一个“丨”字。
刘易斯同情地拽马卫家起身,炁写就的“丨”字只维持了三十秒,但他们不敢再靠近召潮司了,只能远远地跟在她后边,小声嘀咕起来。
“怎么办,兄弟?咱还要跟着她走吗?”马卫家捂着脸问道,“我们走了至少三小时了吧?”
“不止,按理说该到了,但现在还望不到雪域的边界,这不对劲啊。”刘易斯回应道。
朗德尔雪域以其纯白的颜色着称,但从三人的位置看去,无论哪个方向都望不见白色,有的只是游荡的、半透明的粉色:那是疱疹平原上的孢子云。
“咱现在就是一整个大写的折磨啊,”马卫家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的脚,“你们两位好歹是穿着鞋的,我可是光脚走了这么些路,这要是走错了方向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双灰色运动鞋砸在了马卫家腹部,马卫家吃痛后退了半步,光顾着抓住他的冲锋枪,那双鞋则落在了地面上。
刘易斯也吓了一跳,她认出了那双鞋,赶紧回过头看向孙必振,孙必振只是无奈地耸肩摊手。
“她什么时候拿走的?”刘易斯嘟囔。
“原来她听得见啊?”马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