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炁脉断裂,别说抗揍了,轻轻一推就能死喽。”刘易斯早已停止了哭泣,她和马卫家的卖惨都是表面功夫,反正他们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那个鼠人应该不会揍他吧?他一直在那傻站着,没有跟咱一起笑啊。”
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是,谁知道呢?”
“大祭司都是疯子,无一例外,我看咱们这下惨了。”马卫家站起身嘟囔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召潮司凑了上来,马卫家赶忙改口:“我是说,大祭司多半是疯子,偶尔也有例外,比如你这样的。”
召潮司哼了一声,走到了门板前,炁顺着她的影子游走,她试图用炁渗进神祠内部,但很快失败了,就在她即将失去耐心时,神赐内传出了蓼荭司的喊声。
“你们进来!”
话音落下,召潮司双手并用,拎起刘易斯和马卫家的衣领,拖着二人便冲进了神祠。她一松手,两人便重重摔在了地板上。
蓼荭司关闭了台灯,神殿内依旧昏暗,天光顺着打开的前门照进大厅内,勉强足够照亮半个大厅。
刘易斯慌忙爬起,看向神祠内。
马卫家手忙脚乱地捡起眼镜重新戴上,刚刚爬起身,就在地上寻找起他的帽子和枪。他捡起帽子戴上,将枪端在了胸前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人呢?”马卫家举枪四望,却没看到孙必振和蓼荭司的身影。
“进来,到这里来。”
蓼荭司的声音从案几后方的洞中传出,洞内摇曳着灯光。
刘易斯看了召潮司一眼,但召潮司没有理睬他,而是径直走向了那洞。
没办法,刘易斯和马卫家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召潮司身后,钻过那高约一米五的椭圆形洞口,进入了神祠另一侧的大厅。
洞内比大厅更加昏暗,唯一的照明来自蓼荭司手上的台灯。
台灯后方,孙必振被一颗橘子堵住了嘴,他坐在一把椅子上,双手被绑在了椅子背后,侧向面对着召潮司等人。
蓼荭司脸上带着阴沉的笑容,左手端着台灯,右手则攥着孙必振的手指,不断发出“桀桀桀”的邪恶笑声。它疯傻的笑容完全改变了它的气场,大厅内充斥着草本植物粉碎散发出的气味,一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