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,用人类勉强能够理解的话语解释道:
“治不得,不是你治不得,是我治不得,使动不得,被动得。”
孙必振懵了,不止是他,召潮司和刘易斯也懵了。
孙必振皱起眉头,略带笑意地说:“我尝试翻译一下:您不能医治我,不是说我这个病没法治,而是说,您不能提供医治。是这个意思吗?”
程立身急忙点头。
“那,具体为啥不能治呢?您能不能说个清楚?”
程立身挠了挠头,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满是恐惧,他看向孙必振,呢喃道:“非我不想治,有人不叫我治!”
说着,程立身从储物架上取来一盒蜡笔,又从架子下面抽出一张旧报纸,用大红色的蜡笔在报纸上画了一个小人。
程立身举起报纸,指着报纸上的红色小人,抱怨道:
“就是他!他不让我治!”
孙必振三人看着报纸上的小人,恍然大悟。
程立身的画简略至极,却又无比形象:报纸上的小人长着一张大大的哭脸,有六条手臂,而且是倒吊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