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让召潮司和孙露红坐在沙发上,他自己则站在了大堂入口处,看向柜台方向,希望能有客人来大堂休息。
柜台前陆续有几名客人登记入住,他们照例在草纸上用蜂蜜水写下自己的名字,随即带着行李进了电梯间,没有哪怕一个人往大堂方向走。
“莫非是因为我断了一条手臂,就遭到歧视了吗?”孙必振不堪地想道,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想法太愚蠢,很快抛之脑后。
西京小巴黎不但有密教客户,也有普通的住户,倒是有一两个普通人对孙必振上下打量,甚至有一名打扮时髦的男性走过来搭讪,只不过搭讪对象是召潮司,看见召潮司搂着孙露红,也就扫兴地走开了。
区分普通住户和密教客户倒是很简单:凡是在前台用蜜水签名的客户,无一例外都是密教信徒,但他们完全无视了孙必振三人,匆匆经过。
前往电梯间必定要经过大堂,按理说,客人们应该会注意到眼巴巴看着他们的孙必振,但来此入住的密教信徒都是匆匆瞥了孙必振三人一眼,就惶恐地跑开了,无一例外,这让孙必振倍感无奈。
起初,孙必振以为这种情况只是偶然,但同样的情况数次发生,孙必振有些坐不住了,他开始思考为什么会这样,回头看向坐在大堂沙发上的召潮司和孙露红,很快得到了答案。
“哎呀,我知道了,原来是这么回事……孙露红!你不要把炁放出来啊!快收一收!”
孙必振用观炁的法术看向孙露红,在她身上看见了喷泉一样的炁;原来,召潮司和孙必振都很收敛,不会胡乱释放气息,失忆的孙露红却不知道这个道理,她用自己的炁在空中画画,画她看见的东西,画孙必振,画召潮司,画她自己,画手拉手的孙必振和召潮司和她自己。
但孙露红的画工实在太渣了,画出来的东西都是牛鬼蛇神,莫说那些不明所以的客人了,哪怕是孙必振自己看了也有些害怕。
孙必振像严父一样让孙露红收敛气息,孙露红倒也听话,很快乖乖照做了。
“唔,奇怪,我一直盯着前台,没注意到孙露红在搞怪,你也没看见吗?”孙必振问召潮司。
“我看见了,但是我干嘛要管她,让她画不好吗?”召潮司翻白眼道。
“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