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确信,自己可以组成最大的“豹子”牌型,也可以组成457作为单张7,无论是选大还是选小,决定权都在自己手中。
按理说,对方已经让步到这种地步了,孙必振不该在怀疑什么,但他刚刚朝方片5伸出手,双眼看着阿图根真诚的笑容,却突然想起自己在无限隔间地狱里的棋局,顿时警惕起来。
想起鎏金司的棋局,孙必振看着自己右手的六根手指,当时用手指做棋子的痛苦记忆犹新,若不是自己的法相变出了许多断手作为棋子,他必输无疑。
想到这些,孙必振不禁怀疑,阿图根真的会这么好心吗?
不可能!绝不可能!这里面一定有诈!
孙必振下定决心,拿走了两张7,组成了最大的豹子牌型:三张7。
孙必振将手牌亮出,朝阿图根说道:“豹子,该你了。”
“你做什么!”看到孙必振打出大牌型,阿图根有些急了,将手里的散牌扔在桌子上,却只是两张小牌。
孙必振看向站在阿图根身后的召潮司,召潮司心有灵犀地摇了摇头,看来阿图根手里的牌没有变化,自始至终都是那两张。
阿图根叹了口气,苦笑着说:
“盆友,你就是不相信我,唉,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点相信的吗?你想要我的烦恼的吗?谁会想要这玩意啊?你想要吗?我给你给你!”
“不,我就是担心有诈,就算赢你一局,也应当没有问题吧?朋友,大不了后面两局再输给你好了。”孙必振笑着安慰道。
阿图根脸上的苦涩一闪而逝,他深吸一口气,笑道:“那好吧,盆友,既然这局你赢了,你说吧,你是想要我四十岁前的苦恼,还是我四十岁后的苦恼?”
“怎么,这还有区别吗?”
“当然有,”说到苦恼之间的区别,阿图根来了精神,“四十岁之前,人的苦恼是怎么活;四十岁之后,人的苦恼是怎么死。”
这话太过沉重,孙必振没听懂,也不想听懂,他在乎的是阿图根要如何把苦恼给他。
“我还不到四十岁,没见过四十岁之后的苦恼,我想见识见识,你就给我四十岁之后的苦恼吧,随便哪一年。”孙必振说。
“那好。”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