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从腰间抽出了一沓假证件,捏在手里甩了甩。
“这是阿图根那厮伪造的身份证,反正他用不到了,我们拿来用吧。”
孙必振接过证件看了看,遗憾地叹了口气:虽然这些证件伪造的都很精致,但证件的照片都是阿图根的,无一例外。
“这用不了啊,”孙必振指着证件照说,“阿图根是标准的维族人长相,柜台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我们的证件。”
召潮司翻白眼道,“那你说怎么办呢?难不成让我们娘俩去睡大街?”
说着,召潮司装出慈母的样子,搂着孙露红,看着孙必振,眼睛一眨一眨。
孙必振通体一震,顿时充满了决心。
三分钟后,如八酒店前台,睡眼惺忪的柜员打着哈欠,看了孙必振递来的三张证件,顿时就不困了。
柜员捏着三张证件,看看证件上的阿图根照片,侧目打量孙必振,又好气又好笑地问:
“这照片是你吗?”
“是我。”孙必振跨立站在柜台前,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“是吗?”
“没错,那时候,我还留着胡子。”
柜员感觉自己的智力受到了侮辱,他指着第一张身份证上的照片,说:“这就不是你。”
“不,这就是我。”
“我说他就不是你。”
“我说他就是我。”孙必振强硬地回复道。
“好吧,”柜员妥协了半步,指着另外两张身份证问道,“那这两张呢?这分明是同一个男人的照片,你难不成要说,这是她们俩的身份证?”
柜员指着孙必振身后的召潮司和孙露红,一脸耻笑。
面对这个不争的事实,孙必振的强硬态度瞬间消失了,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,什么“此间机杼”,什么“不可名状”之类,惹得柜员嗤笑起来,如八酒店内充斥着焦灼的气息。
孙必振汗流浃背了,他站立良久,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卷捆在一起的百元钞票,塞到了柜员上衣口袋里。
柜员当时就立正了,朝孙必振一敬礼,指着三张身份证说道:“这就是你们仨,我说的!天王老子来了都改不得!”
孙必振总算松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