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枪啊,残面信徒,你可以试试,那软塌塌的东西能不能在我身上打出一个窟窿。”羌廷司说着,指了指自己的心口。
哥哥将她护在身后,颤抖着举起一把手枪,朝羌廷司扣动了扳机。
子弹打在了羌廷司的身上,却如同泥牛入海,毫无作用。
羌廷司狞笑着,抬手一挥,哥哥当即燃烧起来。
孙必振尖叫着,她试图用手扑灭哥哥身上的火焰,但哥哥用最后的意志力推开了她。
按理说,残面信徒是感知不到疼痛的,但是羌廷司的意志可以和残面抗衡,在他面前,残面的赐福失效了。
哥哥的惨叫声在雪地中回荡,他的身体在火焰中扭曲,火焰融化周围的雪,渐渐熄灭,哥哥最终化为一具焦黑的残骸。
“哥——!”孙必振的哭声撕心裂肺,她扑向那具焦炭,却被羌廷司一脚踢倒在地。
羌廷司的声音低沉而戏谑,他的笑丑陋而狰狞,他指着地上的焦炭,缓缓言道:
“你瞅瞅,这是你的熟人吗?”
孙必振的眼中燃起了怒火,她没带枪,只能从怀中掏出镜子碎片,朝羌廷司刺去。
她的动作毫无章法,却带着无尽的恨意,然而,面对羌廷司,这只能是自取灭亡。
“你去死啊!”孙必振怒吼着。
碎片还未触及羌廷司,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从旁边伸出,一名戴着黑色兜帽的陌生人将孙必振拦腰抱起,逃往东方。
此人的出现甚至超出了羌廷司的预料,他回过神来,意识到此人奔逃的速度居然在自己之上,只能悻悻作罢,扭头去和苏联人较劲。
很快,苏联人的空军赶到了,嗡鸣的螺旋桨声渐强,科教的人从天南地北赶来赴死了。
雪幕之中,那个名为李世界的申国人拎着撬棍,面色严峻地走向羌廷司,他的红色道袍像丝带一样飘向天际,长度无尽,鲜艳夺目。
看着眼前被申国人称为“大圣”的黑羊司,羌廷司不屑一顾地喷出一股鼻息,在他看来,此人甚至不是“黑五”,不配与他一战。
这时,羌廷司突然一愣,他清晰地看到,李世界身后,又有三人慢步走出雪幕。
这三人,真可谓三教九流:一个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