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张莲旭不语,只是冷笑。
“行了,我也不要和你废话了,你有什么话,都和豆苗城的司农说去吧!”
张垒点点毛茸茸的熊头,“老弟,这下该怎么办呢?我们还是报官吧,让司农来处理,至于这个店主的命案,我给你作证,保你没事!”
说完这一茬,张垒话锋一转:“至于这个歹毒婆娘,就交给司农他们去处理好了,毕竟她没整出什么大乱子,还是杀人命案更要紧些!”
孙必振点点头,张垒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。
二人商量对策时,召潮司抓着一块染血的通行金箔回来了,她朝孙必振和张垒展示金箔,分析道:“你们看,这是我在店主的断肢中发现的,这金箔非常醒目,凶手不可能没看到,但他没有带走,说明凶手不是图财害命,单纯是为了嫁祸给我们!”
孙必振点头道:“照现在的情况来看,杀掉店主的人和想要用强酸果汁害我的人,多半是同一个人。这还真是奇怪,这么说来,凶手能模仿店主说话?”
关于这点,召潮司最有话语权,她解释道:“有可能,我们鲛人天生擅长鹦鹉学舌之术,但在无光地狱之中,学舌术绝不止一种,说不定真凶就会类似的法术。”
“嗯,现在还是先去报案吧,出了这样的事情,真是让人郁闷。”
孙必振还没说完,澡堂门外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,孙必振、张垒和召潮司都朝着门外看去,居然是神农甲带着司农们跑来了。
“呵,说曹操曹操到,这出警速度堪比香港记者,没想到,司农的反应还挺快呀?”孙必振感叹道。
不出三十秒,神农甲就带队进入了澡堂大厅,他将手背在身后,慢步走到张莲旭身前,看着披头散发的张莲旭,看看化身为熊的张垒,又扭过头,冷冷地看着孙必振,一言不发,站在他身后的诸位司农也是不发一言。
孙必振微笑着指了指张莲旭:“神农甲,您看,这次的乱子可不是我粗心惹出来的,您且听我……”
孙必振正打算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,但他逻辑严谨的用语却被张莲旭用一个字打断了。
听到这个字,孙必振大彻大悟,明白了什么叫“穷诸玄辨,若一毫置于太虚;竭世枢机,似一滴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