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断手猛地一哆嗦,像被烫到般向后弹开,撞在旁边的荧光植物上,发出一声轻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瘦女人似乎吓了一跳,猛地站起身,尖声喊道:“我果然疯了!”
看来,死而复生的瘦女人陷入了一个逻辑陷阱——如何判断自己是不是疯子?
女人的喊声在隧道里回荡,孙必振暗自想到:“这正是个机会!赶快跑!”
于是,趁着瘦女人陷入自我怀疑,孙必振驱使三只断手迅速行动。断手像受惊的老鼠般贴着地面爬行,快速绕过瘦女人的脚边,直奔隧道深处。
“让她自己寻思去吧!我得抓紧找出口!”孙必振心想。
三只断手一路狂奔,指尖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细小的痕迹。然而,它们还没跑出多远,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孙必振担心有危险,让三只断手骤然停下,转向后方。借着隧道里荧光植物的照明,孙必振看清了追来的身影——瘦女人如鬼魅般冲了过来,枯瘦的双腿迈得飞快,左手紧握着那把仪式匕首,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孙必振还没来得及反应,瘦女人已经扑到近前,她挥起匕首,寒光闪烁,刀刃精准地刺下!
“噗”“噗”“噗”三声闷响,三只断手被接连贯穿,串在了匕首上,像一串血淋淋的烤肉。
断手们痛苦地扭动着,手指徒劳地在空中抓挠,却无法挣脱。
瘦女人举起匕首,静静地注视着这些挣扎的小东西,眼底的迷雾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。
“不对……”她低声呢喃,嘴角微微上扬,“我没疯。幻觉是摸不到的,可这些东西,我能摸到!”
孙必振大惊,他不知道这个疯婆子到底想干什么,现在想要用虎痢自爆也已经太迟了:由于匕首戳穿了三只断手的手心,断手们痛苦地扭动着,虎痢泥丸从指缝中掉了出去。
“唔,能摸到兴许也是我的幻觉?有必要,有必要尝一尝味道……”瘦女人呢喃道。
孙必振惊了:“疯婆子,你要干什么?!”
断手被穿在了匕首上,无力反抗,孙必振只能静静看着女人张开干裂的嘴唇,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,猛地咬向一只断手。断手的食指被她硬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