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疼吗?这是麻药!你喝了,噶脑袋就不疼了!”
项羽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,我不明白他还有什么好怕的,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他也该死了。
歼灭司实在等不及了,冲到项羽旁边,大手一挥,“嘎噔”一下,把项羽的脑袋拧了下来,项羽当时就死了。
乌江亭长吓尿了,撑着船逃走了,乌骓马在船上发出悲鸣,跳入乌江朝岸边游来,却被江水冲到了下游,溺死了,想来还挺可惜的,可惜了这匹忠诚的马。
“这不就得了!”歼灭司指了指项羽的尸首,捡起自己的刀,收刀入鞘,“啰里吧嗦的,半天没个结果,看我这办事效率,你就说咋样吧!”
我白了歼灭司一眼,“不是,你个原始人懂个甚么!项羽死之前要留遗言的!你的刀都知道,偏偏你不知道!”
“遗言?啥子遗言?我哪知道要有遗言啊?”
“吾为若德,吾为若德啊!”我摊开双手疯狂甩动,“项羽要先装一波再死啊!过程不对不要紧,结果不对全乱套!要是项羽没有留下遗言,会引发祖父悖论的!到时候全都完蛋!”
歼灭司睁大了眼睛,“这……你早说啊!这下如何是好?”
我摇了摇头,看着身首异处的项羽,缓缓言道:
“眼下,我倒是有一个办法,只是有点儿浪费……唉,现在不浪费不行了。”
说完,我从袖子里掏出一瓶隐身药,这是我从第一史带来的最后一瓶隐身药了。这玩意儿的味道一言难尽,喝下去还得忍着不吐,可惜眼下也没别的法子。
我咬咬牙,仰头灌下隐身药,喉咙里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没憋住咳出来。片刻后,我的手渐渐透明了,药效掩护之下,我把项羽的脑袋安在项羽的身子上,架着尸首往汉军的包围圈走去。
半晌后,汉军阵前,风沙漫天,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马粪的味道。
我扶着项羽面无血色的尸体站在沙场上,他一脸死相,由于一路上的颠簸,他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,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。
隔着这片黄沙滚滚的战场,我只能在心里暗自向科学祈祷,希望这帮急着抢功的汉军看不出项羽早死得透透的,别坏了事情。好在汉军那边个个紧张得要命,手里的刀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