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我可以在远处等着，等霍先生同意我在进去。”叶清明看出左丘奕的为难，但他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，厚着脸皮继续说着。
“好吧。我这些天都没空，你可能需要等着几天。”左丘奕刚同意下来，手机铃声就响了。
他拿起手机接通，听着电话里面的话，看向叶清明，摇了摇手机，示意自己先离开。
出了医院左丘奕靠在墙上才示意手机里的人继续说：“左队，顾帆……自杀了。”
“自杀！我不是让你们跟着他吗？怎么会自杀！”左丘奕激动的站直身体，对着手机里的人吼道。
“我们没看住，他去了地下室。”
“算了，算了。”左丘奕扶着额头，这种结果也不是特别惊讶，顾帆一直将救安宥真看做他的人生目标，如今安宥真已死，顾帆自然活不下去。
就是不知道顾帆临死前到底能不能理解安宥真的真实想法，他一个外人都能感觉到安宥真的痛苦，顾帆难道从来没察觉过，还是说他知道只是不想承认。
挂断电话，左丘奕重新靠在墙上，眉头紧锁，手指间点燃一根烟，雪花飘落。
顾帆已死，他们尝试过联系顾家，可他们早就不认他，现在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找不到。
左丘奕不知道叶清明对于顾帆的态度，在他的视角里顾帆害了荣宴，害了左丘晨，还害了那么多可怜的孩子，简直是死不足惜。
至于要不要告诉叶清明，左丘奕尚未想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