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自己的脸面,反倒又是你夫家的颜面”
“所谓嫁出去的女人,如泼出去的水,你又能如何呢?所以,不管是学“凌霄枪法”也好,还是卖香粉香料也罢,都是不行的。如果,真能轻易改变,我又何必这般忧心呢?”
她轻拍了下沈安若的肩膀,继续道:“你别忘了,我可是柳霖霖倘若,连我柳霖霖都做不到的事,其他女子就更不可能做到了”
沈安若,迟疑道:“万一赵瑾睿同意呢?他打小是跟齐麟一同长大的,多多少少应也会受些齐麟的影响,自从我嫁与齐麟后,好似做什么齐麟都没反对过,也没因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而怒斥过我我在想,赵瑾睿会不会也如此?”
柳霖霖猛拍额头,无语道:“你觉得就算赵瑾睿同意,赵太师也能同意吗?你嫁的可是齐麟,齐麟的父王母妃早已不在,齐麟便是你的天。我呢,就连赵瑾睿都要听赵太师的,我还能不听吗?”
沈安若,沉思道:“不是,那晚你和赵瑾睿到底怎样了?有没有那个?”
柳霖霖眨了眨眼,一脸迷茫道:“哪个?”
沈安若,不耐烦道:“就是在“锦绣楼”那晚,也就是你故意喝醉的那晚”
柳霖霖顿时一阵慌乱,立马捂上了沈安若的嘴。
她连连瞥向赵瑾睿,确定远处的赵瑾睿未听到她们的谈话后,才又小声“嘘”道:“别那么大声,万一被赵瑾睿听到了,我还活不活了?你啊真是没心没肺的”
她突又长叹道:“你不提那晚还好,你这一提啊我就来气那晚我都醉成那样了,他赵瑾睿硬是什么都没做,反倒是坐在一旁守了我一夜”
“你说男人奇怪不奇怪?都能看出来他那垂涎三尺的样子,还非要表现出敬畏姿态。你说他该敬畏的时候不敬畏,不该敬畏的时候倒是比谁都正人君子,也不知他累不累,总之,就是不干脆难道,我们女人就该卑贱地投怀送抱?”
沈安若在听。
柳霖霖,接着道:“我想过了,反正我也嫁入太师府了,他能忍,最好永远忍着,也最好一辈子不要碰我。我真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,又要用什么方式来取悦我”
沈安若不禁打了个冷颤,“我只是想知道赵瑾睿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