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子谦,那陶府又怎能相安无事,没被灭门呢?”
“事出有因,必有妖。奴家就将这一切一点一点地分析给陶杰听。不想,陶杰不但不听,还对奴家鞭打更甚,说什么奴家想推脱陶家儿媳的责任”
她惨淡一笑,接着说:“陶家儿媳的责任如此可笑的说法,陶杰竟也能对奴家这个儿媳说的出口他陶杰作为父亲,不想着为自己儿子伸冤,反倒要让奴家为陶子谦报仇雪恨奴家只是一个弱女子,手中既无钱财,也无人手,更不认识什么权贵,又要如何为陶子谦报仇呢”
“何况,陶杰还一口咬定陶子谦之死,定和镇北王齐麟脱离不了关系。假如,对方是寻常百姓,奴家还能去闹、去其门前喊冤,可面对镇北王齐麟,奴家又该如何做呢奴家忍受着毒打,再次哀求陶杰要细查下整件事的原委,真不行就去报官,这等事除了报官,还能怎样呢”
沈安若,道:“陶杰并不敢去报官,对吗?”
秋娘摇摆着身子,万念俱灰地点了点头,“他陶杰又怎会去报官呢镇北王齐麟是何等的滔天权势,就连当今圣上都要畏惧镇北王三分。陶杰惧怕报官,更怕报官后,陶府会被连根拔起,就此覆灭。所以,奴家越是哀求,陶杰便毒打奴家越是狠厉,直到奴家只剩下一口气,不发出最后吼声,就要没命时,奴家才吼出愿意去刺杀镇北王齐麟的言语”
沈安若微微摇头,怒声道:“陶杰这老贼,自己没用,还要怂恿自家儿媳去杀人,果真是该死!”
秋娘,讥诮道:“陶杰又怎会以身犯险呢即便,陶子谦死了,他也不过是没了一个儿子。只要他陶杰还活着,不仅能再生儿子,还能保下陶家的所有家业。他是个聪明人,也自当会做聪明事我呢,说白了,也只是一个能缓解他心中不忿的工具万一,我真的刺死了镇北王,他岂不也赚到了”
沈安若突得紧眉,“陶杰又是如何确定下陶子谦已死的事实的?他是见到了陶子谦的尸身了,还是”
秋娘眸光涣散间摇了摇头,“这奴家就不知了”
沈安若,缓慢道:“正月初三那晚,陶子谦未归;正月初五晚上,陶杰就毒打你发泄就算是陶府的下人在城内寻不到陶子谦的踪迹,也断不会认为陶子谦已被人谋害了啊从初三到初五这两天中,到底还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