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茶的水,北戎呢就相当于被水煮的茶粉,两者在一起后只会越来越有滋味,也会愈发让人回味。好的茶汤也自离不开水和茶粉,一旦混在一起煎煮,也就再也分不开了。但,如果南边的海寇是可以随意飘散的清香之气呢?”
沈安若猛然一怔,又当即摇头道:“这不可能,海寇只是小众势力,根本掀不起太大风浪。就算海寇攻占了一城一镇,也是守不住的,他们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掠夺”
赵衍缓饮茶水,淡淡道:“海寇来自大海深处,在那大海深处谁又能知晓到底有多少海寇呢?”
沈安若沉默,在听。
赵衍,又道:“王妃方才也说了,海寇是守不住一城一镇的。换句话来说,海寇只为掠夺财富,侵占不了我大襄一寸国土。假如,我大襄主动送给海寇财富呢?”
沈安若,赫然觉醒道:“既为财富而来,就会有价格。只要有价格,那也就不足为患了。我们可以满足海寇心中的价格,且还能出更高的价格使海寇成为我们的助力”
赵衍微微点头,“如此一来,我大襄不妨让出一条道,让海寇转向去掠夺遏摩国。海寇以掠夺为主,自也不会坚守城池,多会不断流窜,从而对遏摩国各郡造成恐慌。一旦各郡中的百姓恐慌自危,遏摩国也必会选择先安内,也就没心思再攻打我大襄了。”
“届时,我大襄暗调兵力,袭向北戎,北戎想要自保就只能称臣献贡。如此,危机可解也。”
“不过”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看向沈安若,“老朽之前,曾感叹察觉到了纵横之术的破绽,此破绽也正是王妃你啊”
沈安若一脸惊愕道:“本妃?本妃怎会成为破绽呢?”
赵衍,沉声道:“在这个世上,一直都有超越身死的存在,其存在也是比自身性命更重要的人或事。倘若,北戎一开始就挟持了你,以你的生命逼迫齐麟就范呢?”
沈安若支支吾吾着,“这这”
赵衍,说道:“齐麟是不容许任何侵犯和威胁的,只要北戎敢挟持王妃你,那北戎也只有一种结果,那便是灭国。齐麟不会管什么西边的遏摩国,亦不会理会南边的海寇,更不会考虑镇北军的损伤因为,齐麟就没打算活命,能将王妃你救出自然极好;即便救不出,也会让整个北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