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赐给郭四五石散配方的人是谁?这人真是“云阙阁”的素棠吗?
事实上,齐麟在看到柳霖霖的亲笔书信后,便已感自危。
——他初返景都时,半路截杀他的人马虽是林烁的人,可林烁的背后又是何人呢?
——还有素棠和萧文景的关系
——萧文景是不是也该对他动手了?
他并不是怕死,反倒是怕棋差一着,来不及布局。
——实在有太多未解之事,每件事都如深渊般密不透底。
眼下,他只能尽快成为天下寒门子弟的先生,唯有如此沈安若才能以“师母”的身份保下性命。
这就好比是一场竞赛,稍慢一步就会万劫不复。
“安若,我打算在北疆全域开科选能,届时会罢免掉现有的所有官员。北疆唯有政法统一,百姓才能不畏不惧,真正过上好日子”
沈安若,惊愕道:“夫君是打算在北疆开科举?不是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?”
她仿佛永远搞不清楚齐麟的脑回路,眼下正谈着铃儿的事怎就又转移到科举上了呢?
不过,她还是紧拽住齐麟的臂膀,又忧心忡忡道:“夫君不可。我虽是一介女流,却也知轻重。大襄尚无科举制度,北疆科举一开必会惹来灾祸。”
齐麟,淡淡一笑,“灾祸?恐怕在某些人眼中,本王本就是一个祸害。”
“本王不仅要在北疆开科举,更会同开武举。只有这样才能使北疆百姓再次挺起脊梁骨,从而完全褪去长期被贪官污吏压迫的怯懦。假如,北疆百姓各个不畏生死,勇于争胜,那北疆全域的每一人也皆能成为镇北军。”
“待新官员选出后,本王便能收拢王权。那么,铃儿当下所做出的承诺,只要本王觉得尚可,便就能勒令秋篁谷新选出的县老爷执行下去。”
沈安若,心急如焚道:“夫君,你就没想过秋篁神一旦再作恶,也会牵连到你吗?真到那时,地方官员的不作为也全成了依照王令行事。”
齐麟微微摇头,“不会。方才你也看到了,铃儿是可以让秋篁神安分守己的。本王猜想,大概是因为铃儿系在手腕的铜铃铜铃声响起后,那秋篁神就再无了躁动。”
沈安若,急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