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现象,你就会发现很多事是完全解释不通的。”
他缓缓看向柳霖霖,一脸沉重道:“而,那些无法用逻辑学解释通的事和现象在我们这也被统一称为:世俗规矩。”
“既解释不通,便也可以全然理解为服务于当权者的工具,它可以随当权者的心情而变,也被千百年来沿袭下的传统观念所稳固着试问,你又要如何对抗、如何才能做到完美无缺呢?它的产生本就存在着不公,就好比女人一辈子只是女人罢了,你又要如何打破?”
柳霖霖已彻底听糊涂了,她真不知齐麟在说什么,齐麟所说的也如神话故事般使人难以靠近,更难以体会。
怎料,赵衍竟在这时突然鼓掌叫好了起来,还真把齐麟吓得不轻,猛一激灵。
“好!好好好老夫虽听得一知半解的,但,老夫觉得有道理,甚有道理呀!”
齐麟斜向赵衍,嫌弃道:“行了吧老头,你还是消停点吧。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能否听懂又有什么意义呢?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品茗,莫要多话。”
赵衍,不服气道:“怎会没意义呢?老夫觉得意义甚大,至少老夫再入宫时,定会找一找那本亚里士多德所写的书。”
齐麟,轻叹道:“怕是早已找不到了它本就是一本不容于世的书”
他突又看向柳霖霖,一本正经道:“从即日起,你柳霖霖需每日率领五万京畿驻军和一万镇北军进行操练。你无需担心是否用对了方法,因为你是主帅,你所说出的每句话都是军令,军令如山自不可违抗。”
“操练完大军后,你可再去经营赵府的私产,待日子久了,你自会明白所谓的世俗规矩到底还需不需要去坚守”
赵瑾睿,诧异道:“大哥,操练大军这事不该由我来做才最为合适吗?大哥,我知道你让冯吉送来京畿驻军虎符是为了我们赵家好,可打从虎符送来之刻就一直放在我的屋中,赵府上下也无一人敢迈入京畿驻军大营一步呀”
齐麟,肃然道:“冯吉送来虎符时,是如何说的?”
赵瑾睿吞吞吐吐道:“冯吉说说虎符是给霖儿的可霖儿一介白衣,又是女子,怎可拿虎符呢这不是在害霖儿吗?”
齐麟重掌按在赵瑾睿的肩头,厉声道:“阿睿可是在质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