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病房大发脾气,乱砸东西。
护工不敢上前,贴着墙站那。
“沈小姐,你消消气,你还有伤。”
“整整一天一夜,他都守在那!一次都没来看过我,甚至还让人把我拦在门外······”
护工听到敲门声,把门打开。
周寅之走进来,看着沈若影。
“寅之。”沈若影哭着说:“我还以为你不来看我了,医生说我一个星期都不能走路。”
“她让你去。”
周寅之的表情让沈若影觉得他把她视作仇敌,她很慌。
两行清泪落下得恰到好处,沈若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。
然而周寅之不为所动。
他任何反应都没有,把话带到,转身走了,仿佛就是一个传话的,丝毫不关心沈若影的情况。
他走了,可怜和无辜从她脸上褪去。
沈若影五官狰狞,抓着枕头砸了出去。
片刻后,她说:“推我去。”
走到病房门口,刺鼻的味道让她快要吐出来。
她强忍着不适进去。
臭味的源头是陈不语吃的东西。
她掩下恶心和嫌弃,想抓陈不语的手,被陈不语躲开了。
她很受伤地去看周寅之,周寅之眼里没有她。
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,她道:“不语,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,你打我骂我我都认,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。”
“你搞错了,你的行为不叫连累,叫蓄谋。”
沈若影慌乱去看周寅之,她怕周寅之相信陈不语的话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不语,愣了十几秒才说:“不语,你误会了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你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,你心里清楚,不用给我解释。”
无论她说什么,陈不语都专注吃着螺蛳粉,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。
沈若影抓着周寅之的衣服,“寅之,你相信我,真的不是我,不语她误会我了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你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人有千面。”周寅之后退一步,沈若影的手垂了下去。
一颗心彻底凉透,沈若影脸上满是绝望,“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