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:“周教授,不像是那样的人。我觉得他如果知道你受了苦,只会心疼。”
她的声音轻如羽毛:“我没有勇气告诉他,我不想骗他,疏影,他真的很好,为什么偏偏喜欢我呢?如果他喜欢的不是陈不语,如果······”
付疏影握着她的双手,“不语,也许只有你在意那件事,周寅之只在意你这个人,一个人往往越是在意什么,越会被困在里面。”
聊到现在,她仍然不知道什么事让不语应激。
“疏影,我外婆死后,我曾被人短暂收养过一段时间,是初中的时候,具体是几个月,我记不清了,那段回忆,被我自己给忘了。”
付疏影感觉到不语抓着她的手骤然收紧。
看来,收养不语的人,就是问题的关键。
遗忘是机体的一种自我防御机制,清除对机体有威胁的记忆。
她知道答案是不语曾经血淋淋的伤口,她不敢问。
“那个人,在晚上脱我的衣服。”
不语的语气十分风轻云淡,仿佛在讲今天晚上吃了什么。
付疏影表情狰狞,抓着陈不语的手开始发抖。
陈不语笑着安慰她:“没事的,都过去很久了。”
“其实,我不记得当时具体的场景了,我只知道我拿剪刀扎伤了他,我跑了出来,再也没回去。”
付疏影气哭了,“混蛋,这种人渣就该被大卸八块,你报警了吗?”
她温柔地擦去疏影脸上滚烫的泪,“疏影,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我去过警局,没人理我。今年五一,我回老家,看到他了。”
“不语,我只是心疼你。”
“很长一段时间,我惧怕男性,对男性的恐惧深深刻在我的骨子里,我在外婆旁边住了好久,上天眷顾,我没死。我想活下去,我不想活得人不人鬼不鬼,外婆走之前,说她会化作星星守护我。如果她看见我这个样子,会伤心的。”
付疏影怎么也止不住眼泪。
“我告诉自己,不是所有的男性都是那样,坏人只是他。现在,我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只是偶尔会做噩梦。书上说,我这种人,会抗拒进入亲密关系。我本不在乎,我早就决定不恋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