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”
“嗤,老夫要你跪地有何用?”
“父亲,是儿子无用。”
温筠跪地,看向对自己颇多失望的父亲,悲痛恳求。
“可事已至此,谋害皇长孙的罪名已经落实,上丘郡那边,父亲和舅舅私自开矿造兵器的铁证,只怕也要送来皇城。”
“儿子已经将您书房内的罪证呈上去了,只要您这会儿伏法认罪,兴许能留温家族人的性命。”
“父亲,温家不能全亡啊。”
“嗤——”
“混账东西,要不是你动用皇家侍卫,老夫至于困在这里,让老夫的计划受阻!”
温老爷子嗤笑,看着跪在地上的嫡长子,毫不留情踹了一脚,听着他的哀嚎,还想再踹过去,却紧紧让夫人拦着。
暴怒道:“你是为温家族人,还是为福安公主?”
“你用福安公主的皇家侍卫,包围温家,呈上老夫的罪名。”
“不就是想温家的灭门之罪,牵连不上福安公主?”
“你当老夫不晓得你那点愚蠢的心思!”
“是,儿子为福安公主,亦为温家能有往后。”
温筠捂着心口,难受地咳嗽了几声,见父亲愤恨地瞪着他,无奈苦涩道。
“儿子身为福安公主的驸马,不能让公主受到儿子的牵连,儿子只能用皇家侍卫将温家的罪证呈上。”
“可儿子亦是温家的嫡长子,父亲和上丘郡的将门私自造兵器,温家已经没了生路,那儿子自会陪着父亲一起伏法认罪。”
“却不能不为温家族人争取一线生机,温家百年的基业,不能断在我们的手上!”
“父亲!”
温筠瞧父亲没有半分悔意,还不肯收手,忽然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越加激烈,面色骤变。
见母亲拿起弓箭要杀出去,忙拉住:“父亲,母亲,垂死挣扎,只会葬送全族。”
“这里可是有层层皇家侍卫官兵将士把守,仅仅凭着一家将门,如何能杀出一条生路?”
“是吗?”
温老爷子一脚踹开早舍弃的嫡长子,冷笑:“老夫自会踏出一条生路。”
啊呸——
还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