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,无论郡主绣的腰带如何。”
“孤都会教郡主解开腰带,却不能是现在。”
“要不,郡主先松开孤?”
“哦?”
虞黛映瞥了一眼皇长孙殿下俊美的脸,却是瞧见殿下额头上的薄汗,眉眼轻跳。
殿下这是在忍耐?
那若她真将腰带解开的话
“郡主。”
宿珒栖瞧郡主嘴角滑落的坏笑,瞥见要做坏的手,赶忙伸手握着,紧紧抱着郡主,不许她乱动。
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,不禁哑然失笑,却很是认真问。
“孤若是衣衫不整,走出郡主的院中,戚家主会不会罚孤抄写君子训?”
“这个。”
虞黛映想着在隔壁院中住着的叔祖父,眨了眨眼睛。
抬眸看向紧紧抱着自己的皇长孙殿下,笑盈盈弯了弯眉梢。
点点头:“会,叔祖父对戚家的后辈,在此等方面管教甚严。”
说着,也松开了殿下的腰,贴心道:“臣女可不舍得殿下被罚。
下回,等叔祖父不在府上的时候,殿下再教臣女解腰带。”
“好。”
怎么听着,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?
宿珒栖瞧虞黛映松开自己,伸手扶着郡主的肩膀,待她坐好才松开。
见郡主余光还瞥了一眼自己的腰带,柔声笑道:“孤会叮嘱礼部尚书,让婚服的腰带,交由郡主来绣。”
“孤的腰围尺寸”
“臣女已经摸透了。”
虞黛映俏皮笑了笑,看向皇长孙殿下,还颇为有兴致道:“臣女定然会为殿下绣一条,很利于我们洞房的腰带。”
“能够让臣女轻轻一扯,殿下就能倒在臣女的怀中。”
这话?
宿珒栖瞧着还甚是小骄傲的郡主,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,却也很是期待。
很利于洞房花烛的腰带,岂能不穿?
怎么现在就想看看郡主绣的腰带?
不过
“我们的婚事已定,礼部也往各郡送了喜报。”
“这会儿,南凛上下都知晓我们的婚事,可我们婚事的喜报,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