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成亲后,本公主自然得是第二位了。”
说着,庆德长公主还内涵他们道:“毕竟,身为皇室公主,也不能为皇上分忧朝政。”
“也只能在亲情这方面,让皇上心中舒服一些。”
“总不能,两样都不能让皇上舒心吧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?
齐王的眉心都拧紧了,总觉得庆德长公主这话有指桑骂槐的意味。
可他怎么就两样没沾了?
分忧朝政不提了,可这对父皇的孝心,他足着呢。
准备寿礼,他可费了好大的功夫。
绝对他的寿礼,能力压所有的皇室中人。
“切——”
平王听他又开始炫耀他的寿礼,不屑地瞪了他一眼:“本王这份寿礼,可是重金打造。
天底下独此一件,还能比不过你那破铜烂铁!”
“你骂谁破铜烂铁呢!”
齐王气了一下,指着自己特意寻来的青铜器:“这可是上古珍宝,乃上古时期存在的青铜剑。”
“此剑,还是上古仁帝开疆拓土所用的宝剑。”
“更是史册上有记载的帝王之剑,本王费了多大的劲寻来。”
“不比你那一坨破金子珍贵!”
“你”
“哼!”
恒王瞧他们二人还吵起来了,不以为意掀开自己准备的寿礼。
“成了,你们啊,就是庸俗,父皇什么没见过?”
“还稀罕什么赤金打造的祥瑞,什么帝王剑。”
“父皇手握的剑,不都是帝王剑?”
“不似本王的寿礼,乃万里山河图!”
“本王可是请了名扬天下的画师,画下这幅属于父皇的江山图!”
说着,恒王示意公公们打开这画卷,此画可又重又长。
父皇的江山,岂能不大啊?
瞧瞧他们个个都瞪过来,恒王得意洋洋扬了扬眉梢。
就知道他的寿礼,能称第一。
“还有本王的呢。”
庆王瞧他们都在争寿礼,也笑眯眯掺和进来,每年也唯有寿礼,他能和他们争争。
“此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