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室的拜堂礼较于寻常人家,要繁复冗长一些。
礼部尚书早就亲自教过她,还有皇长孙殿下陪着她,就是被指引着拜了数不清多少次,仍是轻松顺畅行完了。
随着一声礼成,虞黛映的嘴角都弯了,见皇长孙殿下牵着她往外走,也挪着轻快的步子跟上,往他们的新房去。
这会儿新房的门,早由全喜夫人打开了。
进了新房,也有一套礼要行,却要比拜堂礼简单一些。
宿珒栖听着屋内送喜嬷嬷的吉祥话,见总算能掀开虞黛映的红盖头,竟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瞧着屋内明亮的烛光,轻语让郡主先闭眼,见郡主嗯声应着,才拿起系着同心结的细杆,挑起红盖头。
红烛的光芒顷刻间照映在虞黛映的脸上,衬得她甚是明艳动人。
宿珒栖不禁心中一动,看着身着嫁衣,头戴凤冠的虞黛映,伸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。
眸光温柔也跳动着难以掩饰的情欲。
虞黛映弯了弯眉梢,适应屋内的明光,缓缓睁开双眸,唇边都逐开了娇媚的笑意。
眸中唯有隽美出尘的皇长孙殿下,瞄了又瞄殿下的婚服,落在腰带上,满意笑道。
“就知道我的腰带,很衬殿下诱人的身段。”
诱人?
宿珒栖轻抚着虞黛映的脸,见郡主盯着他的腰间看,另一只手搂紧郡主的腰,贴近自己的胸膛。
柔声赞同:“待会儿,为夫会更加诱人。”
咿!
虞黛映眨眼,见皇长孙殿下的手都在她腰间不规矩地轻抚着,都担心自己的腰带先解开了。
却听着嬷嬷们个个脸红又烫嘴一般提醒:“殿,殿下,那个,那个还有,还有洞房礼,没没成呢。”
嬷嬷们觉得再不提醒,两人都能直接洞房了,虽很碍眼,还是要说啊。
起码,合卺酒得喝吧!
“嗯,将合卺酒拿过来。”
宿珒栖听着嬷嬷哆嗦的声音,忍了忍笑意,也松开了郡主的腰,看向她们拿过来的合卺酒。
是将一个匏瓜分为两半,用丝线相连,寓意夫妻合为一体。
这合卺酒岂能不先喝,再洞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