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羞涩了?”
羞涩?
虞黛映眨了眨眼睛,嘴角都坏坏地翘了起来,指着自己能行动自如的双腿。
笑眯眯道:“从喜宴到现在才起身,都要以为我们折腾一晚上。”
“如此冲劲,是个人多少要有些异样。”
“可我这步子迈得轻盈着呢,我是担心有人觉得夫君不太行呢。”
“哦?”
宿珒栖的眼角都轻轻眯了起来,饶有深意地看着挨在他身侧走着的郡主,低头凑近郡主的耳畔。
轻柔的嗓音里都带上了些揶揄:“要不,为夫今夜里还是放纵一回?
让夫人深切地体会到,何为身体有异样?”
“放纵?如我那般猛烈?”
“嗯。”
“不要了。”
“这就干脆拒绝?”
宿珒栖瞧郡主都没犹豫,还往旁边挪,低声笑了笑,轻拉着郡主靠近自己。
不再打趣,折腾这么久,也该饿了。
也差人去唤父王和母妃,待会儿还得去宫里。
如他所猜测,他们确实尚未醒,待他们梳洗用膳,他和郡主也慢悠悠用完膳。
时辰也不早了,便直接朝着皇宫去。
皇上正在皇后的寝殿,今日无须上早朝,直接将折子都搬来皇后的殿内处理。
昨夜里皇后也饮了不少酒,醒得却是蛮早,还在收拾着私库,准备贺礼。
新婚第二日拜见长辈,哪能不送贺礼?
皇上瞧皇后捣鼓库房都弄半天,哼了一声,却也吩咐公公去私库拿东西。
朕也是厚爱晚辈的长辈。
却尚未见到他们人,先听到雍王傻乐的声音。
皇上嫌弃地翻了个白眼,瞧雍王都笑僵硬的脸,眼神就瞪过去了。
可瞧见身着鲜艳衣裳的皇长孙和虞黛映,两人的衣裳上还绣着连理枝。
看着都甚是赏心悦目。
皇上扬了扬眉梢,示意雍王夫妇无须行礼,只想听他们小两口的声音。
“孙儿见过皇祖父,皇祖母。”
“孙媳见过皇祖父,皇祖母。”
“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