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老子我活了大半辈子,都不敢做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……”
他朝谷大观竖了竖大拇指:“你,了不起!”
谷大观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额上冷哼,涔涔而下:
“爸,我错了!”
谷泰中盯着谷大观,沉声喝问:
“你告诉我,马三虎的煤矿,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谷大观忙道:“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谷泰中点了点头,再问:“以后,你还会不会找云先生麻烦?”
谷大观以头触地:“儿子不敢了。”
谷泰中音调拔高:“不敢?”
谷大观急忙纠正自己的说法:“是不会!”
“我跟云先生没有过节,不会找他麻烦。”
说完,谷大观又朝着云天河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:
“云先生,对不起!”
“以后,我谷大观绝对不会再找您麻烦。”
云天河嘴角勾了勾,淡淡的道:“那我谢谢你啊。”
谷泰中沉声开口:“滚回去!”
“到祠堂跪着去,没有我发话,不准踏出祠堂一步。”
“是。”谷大观恭恭敬敬的应了声,起身往外面退去。
谷泰中的目光,又从场中谷大观的那些弟子们脸上扫过,沉声说道:
“你们也一样,到祠堂外面跪着去。”
“谁敢违逆,逐出门墙!”
“是。”谷大观的那些弟子们,齐齐躬身应下,然后跟着谷大观退了出去。
见姚鼎也准备浑水摸鱼,跟着谷大观离开,云天河冰冷目光瞬间直刺了过去:
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
姚鼎顿时浑身一僵。
他朝云天河投去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
“云先生,是我瞎了狗眼,不该冒犯您。”
姚鼎躬身作揖:“求您,就把我当个屁,给放了吧?”
谷泰中不太清楚云天河和姚鼎之间的过节,不过他也没有多问,只是用冰冷目光震慑着姚鼎,表明着他力挺云天河到底的立场。
云天河指了指姚鼎,然后手指往旁边一摆,冷然道:“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