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大用咬牙道:“我还是想不通,这到底为什么啊?”
谷大观朝谷大用伸出手,问道:“有烟吗?”
谷大用掏出香烟,给谷大观点了一根,然后自己也点起一根。
兄弟俩就那么在祖宗牌位前,吞云吐雾。
谷大观抽了两口烟,语气幽然说道:
“我离开后,姚鼎还留在那里……”
“他那会儿给我打电话,说我走之后,老爷子还亲自下跪,给那小子赔不是。”
“什么?”谷大用瞪大了眼睛,“老爷子也跪下了?”
谷大用双眼充血,嘴角抽搐,近乎咆哮般的道:
“咱们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?老爷子为什么要那么做呢?”
“他可是形意门的领袖啊!”
“他那么做,让咱们这些谷家子弟,和所有的形意门弟子,脸面往哪儿搁?”
“别喊。”谷大观压低声音,呵斥道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谷大用冷哼一声,胸潮不住起伏。
谷大观接着道:“姚鼎说,他们最后好像是提到了治疗。”
“老爷子好像在求那小子给谁治疗,并且跟那小子约定,今晚在家等着那小子上门。”
“治疗?”谷大用眉头紧锁,“家里谁需要治疗?”
谷大观道:“难道是老爷子?他的身体这两年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。”
谷大用皱眉道:“老爷子的身体原因,咱们都清楚,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。”
“那个该死的东西,嘴上毛都没长齐,他能治得了?”
谷大观呵呵道:“人年纪越大越怕死,万一老头子是急病乱投医,被人忽悠了呢?”
谷大用咬牙道:“只要他敢上门,就别想再轻易离开。”
“咱们谷家,不是那么容易被人耍的!”
谷大观瞥了谷大用一眼,淡淡的道:
“老二,你可别胡来,老爷子现在对他可是在意的很。”
谷大用冷哼道:“老爷子年纪大了,难免糊涂,咱们这些当晚辈的,不能看着他被人骗吧?”
谷大观问道:“关键是,你能说服得了老爷子吗?”
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