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你的闺房。”
谢鸾也不回话,回头看了谢鸣凤一眼,叫上苕春进屋取头面。
谢鸣凤低头暗恼谢崇山搅局,面上不敢表露分毫,借着喝茶挡去眼中不悦。
谢轻燕笑嘻嘻凑过来与她说话,商量一会儿去谢衔川院里用膳。
这时谢鸾出来了,谢鸣凤抬头瞧见那托盘上的头面,一瞬眼睛都亮了。
拥有这么一套华贵的头面是其次。
更重要的是,她就是要借此事打压谢鸾,为那日的自己抢回一口气。
她要让谢鸾知道,母亲的亲生女儿又如何?祖母疼你又如何?
母亲,大哥,三妹都站在我这边呢。
谢崇山瞧见谢鸣凤眼中的艳羡,便知她是极喜欢这套头面的,又想到连他娇娇妹妹都没有的东西,竟让谢鸾这乡下丫头得了去,因而对谢鸾更加没有好脸色。
“把这两套头面送到娇娇屋里去。”
谢崇山起身吩咐贴身小厮。
小厮应声,便要上前接过苕春手上的托盘。
谢鸾横手拦在苕春面前,“这套头面还缺了几件首饰,鸣凤妹妹还要么?”
谢崇山拧眉,她对女孩儿的东西不感兴趣,哪里看得出这头面少了什么,以为谢鸾是不肯给,怒道:“少在我面前耍心思,你留着那几样首饰做什么?府上还会短了你穿戴不成?”
谢鸾眼里寒意凝成了冰碴子。
说来也好笑,她这位长兄,平日不苟言笑,待府上众兄弟姐妹却是极好的,对谢鸣凤更是呵护备至。
但无论是上一世,还是这一世,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。
她还记得上一世谢鸣凤大婚当日,她在国公府门口跪了一夜,她这位长兄嫌她挡路碍眼,一脚踹中她心口。
就是这一脚,令她落下旧疾,往后十五年,访过无数的名医,用的良药也不计其数,仍然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