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不想出一口气,这可是绝佳的机会,你就骗大少爷说这是药,大少爷也发现不了的。”
环佩点点头,下定决心,“好。”
—
偌大的庭院中,谢崇山孤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三个时辰。
谢栩还是没有发话让他回去。
背上一阵阵痛感袭来,他咬着牙齿强忍着,额头上汗水不断淌下
小厮看不下去,低声道:“小的这就去和国公爷说,说您知错了”
谢崇山撑着地板起身,重新跪直身子,“不必。”
今日皇后命人来传话,便是做样子谢栩也会让他跪了这一晚。
哪怕他认错了,谢栩也会斥责他没骨气,跪两个时辰就求饶。
小厮只好站了回去,缩着脖子把手拢回袖中。
大少爷愿意跪,就是苦了他们这些底下人跟着挨寒受冻。
谢崇山疼的唇色发白,还不忘问谢鸣凤如何了。
小厮不敢开口。
自从昨日谢栩大怒,嚷着要休妻,再无人敢在府上提起谢鸣凤。
在谢崇山阴沉可怕的目光中,小厮只好老实交代,“今儿国公爷把二少爷赶出家门后,二许姑娘也跟着去了。”
谢崇山稍许松了口气。
有母亲护着,娇娇应该不会有事。
接下来的,就要看娇娇了。
“大少爷。”
后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。
谢崇山回头。
身姿纤细的女子沐着月光朝他走来,“大少爷,我给您带了伤药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谢崇山语气不太好。
他还恨着环佩卖主求荣,从鼻孔里哼出一道冷气,“怎么?在谢鸾那受了委屈,又想回来伺候我了?”
环佩抿唇,想说谢鸾待她很好,但想到谢崇山和谢鸾之间的关系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