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都往自己身上揽。
林妈妈站了一会儿,忙去后院找谢鸾。
一旁小厮去拉,也挨了揍,再不敢上前,连滚带爬去后院喊人了。
谢老夫人得到消息,顿胸垂足,直喊家门不幸,而后拄着拐杖往前院赶。
先赶来的是谢崇山。
他伤还未养好,一听许氏被谢栩打了,忙不迭赶来前院。
见到眼前这一幕,谢崇山再也顾不上其他,冲上去护在许氏身前,下一刻就挨了两巴掌。
“父亲!”
谢崇山展开双臂,跪下求请,“你饶过母亲这一回吧!”
这几日他都在屋里养伤,根本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打起来的。
但许氏与谢栩不睦已久,两人打起来早已见怪不怪。
谢栩原就在气头上,见自己一手教养大的儿子站在许氏这一边,为许氏求情,越发来了气,一脚踹过去,“逆子,滚开!”
谢崇山被踹倒了,又跪直了身子,铁了心要护着许氏。
连儿子也与自己对着干,谢栩怒火越烧越旺,额头直冒热汗,抬起的一巴掌就要落下。
“住手!”
谢老夫人迟迟赶来,弃了拐杖,对着儿子一顿大骂,骂他堂堂国公爷,竟像市井小民般毒打妻儿,传出去也不怕没脸。
谢栩气的当然不止这一件事,许氏令他丢脸是其次,主要是景瑞的传话。
谢鸾有皇后撑腰,他不敢对她动手,便把怒火撒在了许氏这个母亲身上。
若不是顾着两家体面,他早就把许氏休了。
前院的风波还未平息,吴管家又急吼吼来传,“国公爷,出事了——”
院子里静了一瞬,谢老夫人示意谢崇山把许氏扶下去,而后问道:“何事?”
谢栩黑着脸。
他这辈子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
连选妃的名额都被剥夺了,他还有什么接受不的?
吴管家迟疑片刻,“是、是鸣凤姑娘。”
谢栩甩袖斥道:“我可曾说过,府上再不准提起她?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?”
吴管家连忙收回一句话,“不是鸣凤姑娘,是,是夫人的娘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