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鼾声。
江簌簌却怎么也睡不着,她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。
她悄悄起身,走到沈祁羽身边,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他:“祁羽,我总觉得这个村子有问题,那些村民……他们的眼神太奇怪了,还有那些食物……”
沈祁羽点点头,握住江簌簌的手,低声说道:“我知道,我也有同样的感觉。今晚我们都警醒些,别睡得太死。”
……
夜深露重,祠堂内鼾声此起彼伏。
一阵细碎的脚步声,打破了村庄的宁静。
江簌簌倏地睁开眼睛,警觉地看向四周。
沈祁羽也几乎同时醒来,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他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,发现张家人和那些官差都陷入了沉睡,睡得像死猪一样,嘴角甚至还挂着傻乎乎的笑。
沈家人也警醒地睁开了眼,但都听话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只是紧紧地靠在一起。
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祠堂,手中明晃晃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。
他们动作粗暴地将昏睡中的人们捆绑起来,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。
张玉柔睡得正香,被这么一折腾,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,看到眼前的黑衣人,吓得差点尿裤子,可惜嘴里被堵住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叫声。
江簌簌暗中瞪了她一眼,这蠢货,果然贪吃没好下场。
她用眼神示意沈祁羽不要轻举妄动,现在情况不明,贸然行动只会让大家置于更危险的境地。
土匪们将村民和官差像捆猪一样,一个个拖出了祠堂。
江簌簌在被拖出去的时候,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月光朦胧,依稀可见一条蜿蜒的山路,两旁是茂密的树林,影影绰绰,像是潜伏着什么猛兽。
她努力记下沿途的标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