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氛围。
“掌柜的，城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关于江家大小姐的传言，说她是天命之女，是上天派来拯救边城的！”
江簌簌和沈祁翊对视一眼。
“具体说说，怎么回事？”江簌簌沉声问道。
店小二喘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城里都在传，说江大小姐不仅赈济灾民，还治好了瘟疫，简直就是活菩萨转世！现在百姓们都对她感恩戴德，甚至有人说，她是天命所归，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！”
听到这话，江簌簌冷笑一声：“母仪天下？她还真是好大的野心！”
店小二行礼退下后，江簌簌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青瓷酒盏，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，有一瞬恍然。
在思索什么，又像是在出神。
燃烧的酒炉旁，热度将她发丝染上暖意。
沈祁翊走过去，顺手拿起酒勺轻轻搅动酒液。
他的动作不疾不徐，低垂着眉眼，目光戏谑，语气却认真：“娘子为何发愣？可是嫉妒你的好姐姐风头无两，让人觉得天命所归？”
江簌簌回过神，白了他一眼：“别往我脸上贴梗，还‘娘子’呢，腻不腻？她江悦那点小把戏，骗得了灾民，骗得了三皇子，却骗不过我。”
沈祁翊挑眉，递给她一杯刚斟好的梅子酒：“哦？那么，夫人觉得她的终极目标是什么？”
江簌簌拿过酒杯，轻轻啜了一口，梅酒的酸甜在舌尖化开，她抬眸看向沈祁翊，唇边漾开冷笑：“目标？若不是朝着华服冠冕去，那就是有眼无珠。这副‘天命之女’的大戏，分明是冲着天下人心布的棋。”
沈祁翊将手中的酒勺搁下，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一缕发丝，嗓音低沉：“的确如此。只不过——”
他的手指顿住，停在距离她脸颊分毫的地方，“她的棋，还得看这两步落在哪里。你我不如先按兵不动。”
沈祁翊的呼吸扑在她耳侧，江簌簌后撤了半寸，轻咳了一声：“不动？那倒不必。她既然想玩，我们总得旁观得更仔细些。”
沈祁翊笑了一声，带着几分调侃：“我的夫人如此谨慎，我甚是放心，只是啊……”
他伸手覆在她握酒杯的手上，江簌簌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抽手，却被他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