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
第二天清晨,他们换上普通的衣裳,带了一些碎银子。
为了避免被认出来,江簌簌还特意用锅底灰将脸涂黑了一些。
“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?”沈祁翊看着江簌簌滑稽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声。
江簌簌对着沈祁翊做了个鬼脸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万一被认出来,我们可就麻烦了。”
走在乡间小路上,两人发现田地里虽然有人在耕作,但田地却显得荒芜,庄稼稀稀拉拉,长势很差。
“这……”江簌簌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中疑惑更甚。按理说,现在正是秋季,庄稼应该长势喜人才是,可眼前的景象却像是遭受了严重的旱灾。
他们找到一个正在田间劳作的老农,上前询问。
老农抬起头,用满是泥土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打量着两人:“两位是?”
“我们是来生意的客商。”沈祁翊拱手,“路过此地,看到田地里的庄稼长势不好,所以想问问情况。”
老农叹了口气,摇摇头:“唉,别提了,庄稼都快要枯死了。”
“旱灾?”江簌簌疑惑,“可是我们一路走来,并没有看到干旱的迹象啊。”
老农苦笑一声:“两位有所不知,泰州城外虽然没有干旱,但这附近的几个村子,却已经旱了几个月了。河水都干涸了,我们只能靠挖井取水,可这点水,哪里够用啊!”
“可是我看这条小河水流还挺充沛的啊。”江簌簌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河说道,“为何不引水灌溉呢?”
老农摇摇头:“河里的水都被上游的乡绅们截走了,我们这些下游的百姓,哪能用得上啊。”
“乡绅们截水做什么?”沈祁翊追问。
“还能做什么,自然是灌溉他们自己的田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