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草够吗?”
江簌簌停下手中的动作,转头瞥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戏谑:“怎么?担心我赔的血本无归?”
沈祁翊走到她身边:“泰州城这么大,范久成囤积的粮食肯定不少,你的粮草虽然多,但未必能和他耗下去。”
江簌簌伸了个懒腰,走到窗边,望着外面的街景说: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我可没打算和他硬碰硬,我的粮食,另有用处。”
沈祁翊眉头微皱,不解地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江簌簌神秘一笑,卖了个关子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见她不愿多说,沈祁翊也不再追问,江簌簌向来有自己的主意,而且她的计划往往出人意料。
他走到桌边,拿起笔墨,开始写信。
“写给谁?”江簌簌好奇地问道。
“京都的故交。”沈祁翊头也不抬地回答。
江簌簌了然地点了点头,走到他身后,看着他在信纸上写下字迹,信中将泰州城的情况详细地描述了一遍,并隐晦地提到了三皇子与范久成的勾结。
“你确定这封信能送到皇上面前?”江簌簌有些怀疑,以三皇子的手段,恐怕不会让这封信轻易到达京都。
沈祁翊放下笔,揉了揉眉心,语气中带着无奈: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。就算这封信送不到皇上面前,我也得试试。”
几天后,飞羽带来了沈祁翊故交的回信。
江簌簌接过信,快速地浏览了一遍,脸色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怎么样?”沈祁翊紧张地问。
江簌簌将信递给他,语气沉重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沈祁翊接过信,仔细地阅读起来。
信中,他的故交委婉地告诉他,三皇子在朝中势力庞大,已经买通了不少官员,他的信件根本送不到皇上面前。
看完信,沈祁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他将信纸揉成一团,狠狠地砸在地上:“该死!”
江簌簌盯着那封揉成团的信纸,半晌没说话。她走到沈祁翊面前,拿过他手中的信,展开,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。
“呵,”江簌簌冷笑一声,将信纸扔回桌上,“我就知道。”
沈祁翊坐在椅子上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