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心劳力,又吹了冷风,才搞得这样。乖乖躺着养一阵,再折腾就不是发烧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宋爷爷,可别给我开那种又苦又难以下咽的药了……”江簌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一张掌心握成拳抵着自己嘴边,小幅度地晃了晃。
“你当你还是小孩子?!”宋医师吹胡子瞪眼,一巴掌拍在案几上:“我不管你多难喝,都得给我喝下去!你今天不给我喝光,明儿我拿砂锅给你煮一锅,让你喝上一整天!”
这话说得江簌簌连连点头,乖巧得像个听话的木偶,不再敢多嘴。
一旁的沈祁翊轻叹了口气,接过药方看了眼,自己推门走了出去。不到一会儿,他亲自端来一个药罐,丢下一句:“药我来熬,你们谁都别插手。”说完这话,连纠正都不听,转身朝后院的灶房去了。
宋医师见了,气哼哼地摇了摇头:“啧,这小子,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,把别人当成摆设!”
“宋爷爷,”江簌簌弯了弯眼睛,声音低低的,“您说,他是不是有点凶里带娇的意思啊?”
“胡说,别拿老头子开涮!”宋医师一瞪眼,语气却哪里还有一点责备的意思。他重新拿起脉巾抖了抖,仿佛没听到她那一句快要藏进深处的小小笑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