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沈母颤巍巍地穿针引线。昏黄的烛光下,她佝偻着背,一针一线,在缝制着对新人的祝福。
沈祁翊看着母亲如此操劳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他走过去,轻轻握住沈母的手:“娘,我来帮您。”
沈母一愣,随即笑了:“傻孩子,你一个大男人,会做什么针线活?”
沈祁翊挠挠头:“我……我可以帮您裁剪布料。”
江簌簌也凑过来:“娘,我也来帮忙。”
沈母看着两人,欣慰地笑了。一家三口围坐在油灯下,说说笑笑,气氛温馨而融洽。
嫁衣的样式很简单。沈祁翊笨手笨脚地裁剪布料,时不时扎到自己的手,引得江簌簌和沈母一阵笑骂。
二嫂也来帮忙,她手巧,负责缝制沈祁翊的新郎服。
她选了一块深蓝色的棉布,裁剪出合身的款式,配上红色的腰带,显得英姿飒爽。
“二嫂,你的手艺真好!”江簌簌由衷地赞叹。
二嫂笑着摆摆手:“这算什么,当年我给孩子他爹做衣服,那才叫一个难呢!”
婚礼的筹备工作热火朝天地进行着。喜烛是大家一起动手做的。他们将蜂蜡融化,倒入自制的模具中,插入灯芯,待蜡液冷却凝固,一根根红彤彤的喜烛便制成了。
“这喜烛做得真漂亮!”邻居家的一个小女孩,睁着大大的眼睛,好奇地盯着刚做好的喜烛。
“是啊,比城里买的还要好看!”另一个大婶附和道。
沈母乐呵呵地把喜烛分给大家。点心也是沈母手制作的,糯米糕、红枣酥、芝麻饼……
“这糯米糕真香啊,比我做的好吃多了!”一个胖大婶一边吃着糯米糕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。
“那是,沈家婶子的手艺,在边城可是出了名的!”另一个大叔也跟着附和。
婚礼前一天,沈祁翊偷偷溜出去,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支野山梅花枝。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
“簌簌,送给你。”沈祁翊将梅花枝递给江簌簌,眼神温柔。
江簌簌接过梅花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她小心翼翼地将梅花插在一个陶罐里,放在床头。
“真好看。”江簌簌看着梅花,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