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蔑沈家,实在是欺人太甚。”
江簌簌一脸不悦的看向周伟,“从刚才到现在,都是你在说,那现在是不是也轮到我们来说说了?”
江簌簌说完,不等周伟开口,继续说道,“首先,那一日,因为香皂里被人掺了欢颜花花粉过敏的人不止你母亲一个人,可是现在为什么只有你母亲出事了?”
“你的答案是,你母亲怕苦,不愿意吃药?”
“这个理由看似合理,但实则荒谬。”
“在生死面前,苦算什么。”
“你娘怕苦你就不给他吃药,三岁小儿还怕药苦呢,你问问在场的人,他们谁会因为三岁小儿怕苦就不给他喝药。”
“纵子如杀子。”
“而你看似在顺从你母亲,可现在你母亲却因为你丢了性命。”
“所以周伟,如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,那么你母亲不是被别人害死的,而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
周伟怒目,“沈夫人好一张巧嘴,听你这么一说,这件事情你们沈家铺子就没有一点责任了?”
“我们铺子的责任,在那天就一定说清楚,事后不让大夫看病的是你们,前日因,今日果,这是你们自己造成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周伟张口想要骂人,江簌簌继续说道,“其次,我听说你母亲一断气就被你找人抬到了这里,期间你连哭都没时间哭,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,你一直在等这一刻。”
“至于你的目的,你想要我们夫妻的性命。”
“可我们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了我们的性命。”
“刚才我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我刚才看到你腰间的荷包,我明白了。”
江簌簌话音一落,众人纷纷看向周伟腰间的荷包。
周伟之前一直用衣衫遮挡着腰间的荷包,但是刚刚因为他太过生气,导致动作幅度大了一些,于是就露出了腰间的荷包。
不过他一直没有察觉,直到江簌簌提醒,他这才赶紧低头查看并且遮掩。
可惜已经来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