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回禀县令,在下并没有杀害这名妇人,在刚才之前,在下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此人。”
“还请县令明察,还在下一个清白。”
县令闻言,疑惑道,“你一个采花贼,在糟蹋女子的时候,何需认识。”
“仅凭这一句话,本官没办法相信你的话。”
男子听到这话,立刻拿了玉佩出来指认沈祁翊,“这块玉佩就是他的,我是从我娘子身上找到的。”
“大人,这可是证据确凿啊。”
“他眼下再说什么都是狡辩。”
男子信誓旦旦,甚至还有证据可以证明此事和沈祁翊无关。
沈祁翊确实认出了那枚玉佩,只是玉佩在昨日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就丢了。
眼下玉佩会出现在这个男人手里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……这个男人和黑衣人是一伙的。
黑衣人捡到了他的玉佩,然后交给了男人,想让他栽赃陷害。
如此以来,眼下的情形确实对他不利。
不过,他们这般仓促之下定下的计谋,肯定会有破绽的,他要冷静一下,仔细回想一下究竟哪里有破绽。
“这块玉佩,确实是在下的,不过昨日这块玉佩就丢了。”
沈祁翊解释。
男子听到这话,冷笑出声,“所以,你就是昨日在害死我夫人的时候弄丢玉佩的。”
“所以你就是害死我夫人的凶手。”
“大人,求你一定要按照律法形事,务必要为我夫人报仇雪恨。”
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县令定了沈祁翊的罪。
县令皱眉看向沈祁翊,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?”
“有。”
沈祁翊扭头问男子,“你们家在哪里?”
男子不以为然,“自然是在青阳县下面的一个村子里。”
沈祁翊追问,“那个村子在哪里,可挨着官道。”
这……男子犹豫了。
因为他住的村子,不止没有挨着官道,甚至离官道还挺远的。
但是男子想着眼下证据确凿,就算他承认了此事,他也不相信沈祁翊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。
于是不以为然道,“柳家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