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局,竟然打成平的了,亚伯和亚蒂安重燃斗志,可这好运仿若昙花一现,转瞬即逝。
再下一轮,他俩输得更惨,亚蒂安为抵赌债,连手表、大衣都押上给了艾薇。
艾薇瞧着眼前那堆成小山似的金币,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件,满心欢喜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。
“可以了,你们已经没有金币了,我们结束吧。”她笑盈盈说道。
亚蒂安不服,“再来一次,最后一次。”
“你已经没有筹码了。”
“我可以打欠条。”
“不接受欠条。”
亚蒂安望着亚伯,亚伯摊手,“我也什么都没了,劝你及时停住吧,她一看就是非常会玩的。”
“没有,没有,其实运气占了很大成分,你们又有一点点不太熟练。”
“我们不熟练?”亚伯真的要气笑了,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,而且刚刚容答输的那么惨,他们居然被说不熟练。
可是艾薇没有说谎,他们的确不太熟练,他们镇上的那些男人们在玩纸牌时,无论是演戏,技巧,还是虚张声势可都比他们强太多,如果哥哥在,你们会输的更惨。他们的水平真的不太行。
“容答,借我点钱好么?亚蒂安揉着手,神色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,目光紧紧盯着容答,满是哀求之意。
“行。”容答一直站在旁边旁观着牌局,看着她意气风发,几乎是大杀四方,将两人摁在地上捶打。亚伯和亚蒂安愁眉惨淡,闻声也不多啰嗦,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沓钱,爽快地递向亚蒂安。
亚蒂安眼睛骤亮,忙不迭双手接过,像极了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。
“我有筹码了,再来最后一次。”他看向艾薇。
艾薇心里叹息,还好他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,这些对他们的不过是零花的,这里也不是地下赌场,不然他非得中计深陷不可。
“可以。”
亚蒂安露出个笑容,可还没等撑过一会呢,局势急转直下,他手中那刚焐热的钱,又不得不全数递了出去,仿佛只是在他这儿短暂停留了片刻,转了个手罢了。
此时,他像是霜打的茄子,脑袋耷拉着,脸上那股子失落清晰可见,平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