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觉。”
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,伦什沉默良久,最终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“该死的!”像是被彻底激怒,重重踹了踹地上的人,扫过桌上的花瓶,花瓶掉落,砸上他的脸颊。
“啊!”那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双手下意识捂住脸,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,五官因剧痛挤作一团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。
一个如此小的人物,让他如此痛苦。
卷发男看着地上的人已经没了动静,赶紧上前,“可以了,让,不要让他就这么死掉了。”
伦什只觉理智如细沙从指缝间飞速流逝,内心的狂躁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即将决堤,他极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,“看住他。”
卷发男人嘴角一勾,目送他离开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不紧不慢地回应道:“好的。放心吧。”
走到门前,将门虚掩些,返回时,卷发男人踢了踢地上的人,给他解开了捆在手上的皮带,慢悠悠道,“还好么,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吧。先生。”
文斯特在地上躺了许久,咬着牙,爬向了保险室,颤抖着站起身,打开,再一番急切翻找后,他双腿一软,惊愕地瘫倒在地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长卷发男人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,不禁问道。
“我的文件没了!这下糟透了,我得马上离开!”
“你现在才发现糟透了吗?你打算去哪儿?”
文斯特打开最下面的柜子,忍着疼痛,将一大串项链扔给他,“帮帮我,我会英语,先去英国,得赶紧远离这个鬼地方!”
卷发男人抱臂,“英国?你知道埃德加菲茨罗伊吗?你刚刚要欺负的女孩和他关系可不浅,据说他那夕阳吻手礼,在学校里可是引起过轰动。”
“什么?”文特满脸难以置信,低声咒骂,“怎么可能跟他扯上关系?该死!”
卷发男人看着他爬动的身影,笑着提议,“要么去南美洲,那儿离这儿远,和这里还没有司法合作。”
“或者你可以考虑去美国,它是个移民国家,地域广阔、人口众多,而且通用语言也是英语。”
如果能将恨之入骨的人送到面前,会不会是一件讨人喜欢的礼物呢?
长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