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好好谈谈的,如果我察觉不对,我会这么做的。”
妥已斯夫人放下手中的首饰,转身面向他,“那就按照你的心意来吧。”
反正他们管也管不了多久,也迟早由温里继承,她也知道自己这孩子在感情上反应的慢,一旦有了感情也真挚的多,但好在温里不蠢还有点狠,随他去吧,
温里离开,本想去找皮厄,被仆人告知他刚刚走出去了,似乎去往花房了。
温里前去花房,皮厄果然在,只是神色异常冰冷,也难得的与他谈论事情,没有任何的辩驳。
皮厄一一答应着,手指摘过朵花瓣,肆意地碾压着。
原本粉嫩的花瓣逐渐失去了生机,原本细腻的纹理在暴力的揉搓下变得模糊不清,娇嫩的边缘像是被撕裂的锦帛,开始不断破碎。
待温里将所有的话讲完,皮厄将指尖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花瓣摔在地上,拇指用力摩擦食指。
”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些?以前你也帮我瞒过些不好的事,都处理的很好。这次怎么突然说这些。”
皮厄的盯着他,神情意味不明。
温里接受着他的打量,突然似笑非笑,“好像你觉得很理所当然,如果你也明白我是在帮你,就端正些态度。”
皮厄将花瓣留下的颜色擦拭得干干净净,“我知道了,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我会克制自己的,像这次这样愚蠢至极的事,绝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他心中似被辣椒水喷过,从误听到妥已斯夫人与温里的聊天,再到如今温里的敲打,只感觉像是被打回了原型,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妥已斯家族给的。
艾薇的伤口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,如今已经能够自由地下地走动了,她准备明天就回去。
妥已斯夫人看到艾薇这般痊愈的模样,心中满是欢喜,那如同孩童看到喜爱玩具般兴奋的劲儿又上来了,邀请她到家中来住,晚上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她带着艾薇兴冲冲到衣帽室。
艾薇轻手轻脚地换上了那条长裙,它的材质似是最上等的绸缎,每一寸都流淌着如水般的光泽,精致的剪裁勾勒出她从未发现过的优美曲线。
长发如绸缎般散开,落在胸前身后,站在镜子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