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着很久之前和道里希的相处,与容答不同,他更像是军国主义思想,独裁,扩张。
现在还有点偏执。
不知那两人究竟交谈了些什么。忽然,望远镜里的道里希像是有所察觉一般,猛地抬起头来,目光直直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。
她忙将望远镜从眼前移开。
妮娜观赏着旁边盆栽,疑惑问,“怎么了?”
索菲亚也通过另一副望远镜看到了刚刚那一幕。
“道里希来了。”
索菲亚皱着眉,相比较法国,波兰更小更危险,与德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,也只是在德国和苏联之间寻求平衡罢了,没有办法,夹在夹缝里,邻居苏,德太强了,还都是数一数二的强国。
而且她平时接触的德国人,大多数,也远没有在这两天所看到的这么柔情。
摇了摇头,甩开思想,别愁的自己先死掉了。
突然,高跟鞋的声音,嗒嗒传来,容答母亲轻盈走近,脸上洋溢着一抹和蔼歉意的笑容,“十分抱歉。还得让你在医院住一晚,可我实在是不放心你身体,想让你在这里再观察一下。”
“没事的,夫人。您太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