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等问沈怀信就道:“之前在黄大夫那买过辣子,他记得我,就问起我用途,我告诉他了,他想尝尝,我把家里有的几样都带上了些,还给何七送了饭,中午做好了你让修成去送。”
“那些香辣吃食都是我们吃过的……”
“我把上面那层都拨开了。”沈怀信越说声音越小,他都答应人家了,这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!
回头见大伯爷出屋来了,乔雅南不好再说什么,把刚收到的银子递过去低声道:“请大夫费心好好检查一番,我担心大伯爷瞒着人什么事了。还有,多买些米回来,家里米不多了,小修齐现在吃米糊,消耗大。”
“好。”沈怀信把银子收起来:“还要买什么吗?”
乔雅南想了想,钱不多,挑着最紧要的说了:“上次让你买的那些药材再买些,还是一样,要磨成粉。”
“辣子还要吗?”
“辣子还够,上次你买那么多回来,能用很久了。”
“你们俩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!”乔昌盛一出来就打趣,为了方便父亲上下他带了张凳子。
“说让他带些东西回来。”乔雅南推着怀信赶紧上马车,他在上面接,二叔在下面送,把老族长稳稳当当的送上马车。
乔昌盛拉住缰绳,突然想起一事忙道:“修成,晚点你去祠堂把那肘子拿回家。”
还可以拿回去的吗?乔修成在心里想,嘴里忙应下来。
目送马车离开,乔雅南正欲向二婶娘告辞就被她挽住了手臂:“家里没人了,我心里慌得很,你留下陪婶娘说说话。”
乔雅南哪里拒绝得了,让修成先回去看书,抱着小修齐进屋往婶娘怀里一送。
怀里实在了心也稳了些,二婶娘轻拍着小修齐道:“昨晚爹咳得一夜没睡,他好久没病得这么厉害了,我担心得很。”
“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厉害的?这也没有突然变天。”
“本来不严重的,就是零碎咳几声,我猜着是因为在三老那受了气,心里难受了,这病才严重起来。”
乔雅南拖着凳子坐近一些:“听二叔说三老对大伯爷说了不好听的话,这不是送肉去的吗?怎么还要受气?嫌给少了?”
“听那意思是,公公实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