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我都没用!我都快饿死了,还在意这个?”
沈怀信按着他的头在竹筒上滚了几滚出气:“这是我自家的买卖,不可能给你。”
齐通言瓮声瓮气的道:“我都还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你不是想要这买卖?”
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齐通言把自己的脸救出来,双手张开一个环抱,把那布兜全拢住了,下巴搁上边和对面的人商量。
“吃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,就是放不了太久。从你对她的描述来看,她现在应该也没有太大的人力财力来做大,当然,你有,可她那么骄傲的肯定不要你的啊,是吧?”
沈怀信飞了个眼神给他。
齐通言后悔刺这一句了,把东西拢紧一点,继续道:“目前她应该只能在近边做一做这买卖,能做到府城去都算她了不起,可京城这边她眼下是绝对够不着的。她不行,我可以啊!就冲着你我也不可能让她吃亏,我和她分红利,给她两成怎么样?”
沈怀信又飞了个眼神给他,同样的动作和神情,表达的意思却完全不同。
齐通言偏偏还看懂了:“两成很多了!话本都只有一成红利。”
“下本就两成。”
“……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齐通言痛得气都不顺了,牙一咬,他退了一步:“她要是能把这吃食的买卖给我做,话本子也不是不可以谈。”
沈怀信轻轻掸了掸胸前不存在的灰:“你觉得,我会让她吃亏吗?”
“沈怀信,我们十年兄弟了!”齐通言拍着桌子痛心疾首:“就算抵不得你共度一生的人,也不能不管我死活吧?”
‘共度一生’几个字哄得沈怀信手底下松了松:“话本你给她几成利看你这个东家的眼光,不由我说了算。同样的,这吃食买卖若真给你做,分几成也不由你说了算。”
齐通言听出他话里的意思:“如果我分利高,她能给我做?”
沈怀信再次打开那幅画,指着几处地方让他看。
齐通言想到什么,从布兜里拿出一个竹筒细看,果然一样:“这标志,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是乔字,上边这朵花我没认错的话,是桂花。”想到那个地方,说到那个人,沈怀信的声音都柔软下来:“她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