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会是什么后果吗?”
“萧衔月,我瞧你真是昏了头。你不要脸面,可别把定远侯府的脸面往地上踩。”
寻常他都唤她的小字,此刻对她直呼其名,说明萧玦已是气极。
萧衔月心头一紧,不敢去捡地上的信。
她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张大网,连心都似被一只无形的、冰冷的手狠狠揪住。
那股力道越来越大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她淋了一夜的冷雨,额角撞上马车侧壁的伤口也隐隐作痛。
加上见不到母亲的落寞,她的心中酸胀难忍。
可这些全都加起来,比不过这一刻被劈头盖脸的嘲讽质问,更让她觉得羞辱。
是了,萧玦就是这么一个心肠冷硬的人。
要稳住侯府百年根基才是他的本分,教养之举只是迫于老夫人所托,而她一个孤女的尊严算得上什么?
“我没有私奔,我只是想去青州见母亲。”萧衔月攥紧了手心。
她说得是事实,但也藏了另一半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