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姿势。
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，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毫无关系。这种麻木的态度让韩帅更加火大。
“牢吴！”韩帅提高了音量，语气里带着一丝怒其不争的意味，“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让他们看笑话？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？”
牢吴没有回头，只是轻轻地将模型放回原位，手指在玻璃上划过，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。
他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心寒：“反应？我能有什么反应？停服公告都发了，还能怎么办？”
韩帅一时语塞，他的目光扫过牢吴的办公桌，突然注意到一份文件正随意地摊开在那里，应该是才拿出来的。
“这是……你和米站签的合同？”
“是。”
“给我看一下呗？我想看看当初你签的不平等条约有多逆天，长长见识。”
牢吴耸了耸肩，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：“看吧看吧，反正也没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