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宁都停下脚侧头看了姜黎一眼。
“确实有点像。”赵宁说。
“是吧。”苏仪道:“是很像,哎,我说冀明,你跟那个使臣该不会是兄弟吧?”
“我若是有这么个兄弟。”姜黎说:“便不用受我那些伯父的气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苏仪若有所思道:“哎,那你说,那个青衣男子是谁?我看咱们先生似乎特别尊敬他。”
其实这也是徐凤鸣一直想问的,这男人是忽然出现在学院的,这学院里就没人知道他的来历,但先生又格外地敬重他。
“他是现任祭酒,管少卿啊。”姜黎说。
徐凤鸣:“你怎么知道?!”
苏仪:“你怎么知道!”
二人异口同声道。
赵宁也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姜黎,随后皱着眉,似乎在想什么。
姜黎理所当然道:“先生说的啊。”
“冀明,先生还会跟你说这些?”苏仪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姜黎。
姜黎却十分坦荡:“我问的先生,他告诉我的。”
苏仪&徐凤鸣:“……”
苏仪:“这样也行?”
姜黎:“为什么不行?”
苏仪呆住了,貌似,姜黎说的确实有道理,好像确实可行。
苏仪:“那以前怎么没见过他?”
姜黎:“他常年在外面游历,几乎不回来,学院也一直由管老和先生们照看,没见过他很正常。
这次也是他料到安阳今年会有大批难民涌来,才刚回来的。”
苏仪简直不敢置信:“真的?”
姜黎:“当然,这能有假?”
徐凤鸣:“那宋师兄那晚想出来的安置难民的办法…… ”
姜黎:“我想,他在来问我们之前,心里就已经有数了,之所以来问我们,只不过是想试试我们。”
苏仪:“……”
苏仪再也喝不下去酒了,怀揣着深深的崇拜回家去了。
三日后,宋扶也要正式游历了。
临走的前一晚,众人在桃花肆给他饯行。
这一晚,大家推杯换盏,无话不谈,均在尽心竭力地替宋扶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