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你是嫌你家公子命太长,所以打算将那姓徐的给做了,以便你家公子跟着去殉情?”
郑琰:“……”
郑琰被闵先生这突如其来的一怼,怼得莫名其妙,不明所以,站在一旁不吭声了。
闵先生叹了一口气,他足智多谋、多谋善断,可但凡一碰上赵宁他就头疼。
每次一对上赵宁,他就像狗咬王八壳,无从下口,拿赵宁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只不知那徐凤鸣究竟是何许人也,不过能降住赵宁,想来也一定如郑琰所说,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只希望真如欧阳先生说得那样,能帮上赵宁的忙那是最好的,怕就怕不但帮不上忙,反而还成了赵宁的威胁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闵先生挥了挥手,示意郑琰下去。
郑琰走后,闵先生一言不发地坐在案几后边沉思,欧阳先生道:“先生不必忧虑,公子还年轻,年轻人总是会有些念想的,哪里就懂了红尘俗世那些弯弯绕绕了。
我瞧公子目前陷得不深,眼下那边火候也差不多了,要不了多久就能事成了。
一旦那边事成,到时将公子接走,假以时日,公子心里的念想自然就没了。”
“唉——但愿如此。”闵先生长叹一声,这话若是放在别的人身上,或许可以说是年少轻狂一时冲动,可放在赵宁身上就不一定了。
郑琰吊儿郎当地往后院走,准备去洗个澡舒服舒服,结果刚一进后院,一个花盆便迎面飞来。
郑琰脚尖一点,脚一蹬,两步上墙,一侧身,一脚将那兜头而来的花盆踢飞。
花盆打着旋飞开,撞在院门上,摔了个粉碎。
郑琰稳稳地落在地上,瞧着站在转角处的赵宁,笑道:“公子这是做什么?”
赵宁一个跨步,欺身而上,挥拳而出,猛然轰向郑琰。
郑琰向后跃出,灵巧避过赵宁的拳头,赵宁却不肯放过他,拳头带风,呼呼作响,一拳比一拳狠厉,猛攻郑琰面门。
“公子,有话好好说,大动肝火不利于伤口愈合。”郑琰闪身上前,推肘偏击,一拳直捣赵宁面门的同时翻身一脚踢向赵宁腹部。
赵宁脚下一掠,身形腾空而起,一脚踢开的郑琰的攻势,随后给了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