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说门亲事了。”饭后,徐母道。
郑琰觉得接下来的话应该不是自己一个外人能听的,找个机会借口溜了。
徐凤鸣:“……母亲,孩儿学业还未完成……”
“没让你现在就成婚,”徐母道:“是先给你定门亲事,等你学业一完,就回来完婚。”
徐凤鸣:“我……”
“别人家像你这么大的都结婚生子了。”徐母压根不给徐凤鸣说话的机会:“你舅家表哥,与你一般大,去年开春成的婚,今年你舅已经抱上孙子了,你却连个亲事都没有,你让我这做娘的,心里怎么想?”
徐凤鸣无言以对,幸好徐执替他解了围:“鸣儿毕竟还在求学,常年不着家,现在成婚也是让人家小两口分隔两地,试问哪家新媳妇娶进门就开始独守空闺的?这也确实对不起人家姑娘。”
对不起人家姑娘?
徐凤鸣暗道不好,听这意思,父母已经给他物色好了姑娘了?
徐执:“再说,昭儿,咱们一把年纪了,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何况人家血气方刚的年轻人?”
徐执这一番话,说的徐母满脸薄红,徐母是越女,生来就是一张倾国倾城脸、闭月羞花貌。
她十五岁时便嫁给了徐执,如今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,她一脸红起来,仿佛满殿生辉,天地都失了颜色。
“话是这么说。”徐母有些生气,她嗔怪地看了一眼徐执:“可鸣儿到底大了,成婚的事可以用学业来搪塞我,那其余的呢?
徐凤鸣,你别给我装糊涂,你向来聪明,自然知道我将闲月给你是什么意思。我问过徐文了,这都多久了?闲月还在院外服侍,你什么意思?你是想气死我吗?”
徐凤鸣:“……”
徐母:“你还没成婚,我倒不是希望你这就给我弄个孙子出来,我们虽是一介贱商,但还未成婚就弄出个庶长子说出去确实不好听。但是,你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,你……”
徐母说到一半,忽然一顿,想起了什么似的,脸色有点古怪:“儿子,你……你该不会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吧?”
“或者说,你不喜欢女人?”徐母不愧是热情奔放的越女,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她是越